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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 : 大丑风流记,连载中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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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  发表于: 2010-09-14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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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丑风流记,连载中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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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八) 敲门

  晚上来见倩辉。

  打开门,大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。只见倩辉雪白的娇躯上,仅着内衣,内衣很小,只是布片,属于半透明的。奶头的红,阴毛的黑,隐隐可见。内衣上大概喷了香水,混着倩辉的肉香,对大丑的嗅觉造成毁灭性的诱惑。加上倩辉微荡的眼神,春意浓浓的俏脸,翘起的嘴角,大丑的家伙立刻举枪致敬。

  倩辉关上门,见他失魂落魄,抛给他一个媚眼,笑骂道:“大淫贼,看什么看,不认识吗?”说着,在他不安分的东西上抓了一把。

  大丑夸张地叫道:“你轻点。抓坏了,你赔得起吗?抓坏了,得有多少女人找你拼命!”

  倩辉扑哧一笑道:“什么时候学会吹牛了?抓坏了不更好。那些女人都得感谢我。省得你老是用这坏东西欺侮人。”嘴里这么说,动作很温柔,她像一个贤惠的妻子,在给亲爱的丈夫脱衣。

  大丑不老实,两手乖机揩油。倩辉再三警告无效,给他闹得不是“啊”的一声,就是“嗯”的哼着。因此,耽误脱衣进度,好半天,才把一分钟便能完成的工作做完。

  大丑穿条宽松的内裤,坐在沙发上。倩辉从冰箱中端出了解暑之物,让他品尝。大丑一概不动,向倩辉招招手,说道:“吃什么都不解渴,不如吃你。”

  倩辉浅浅笑道:“我才不去呢。我又不是你老婆。不能听你的。”

  大丑霍地站起来,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,笑道:“我数一二三,你要不主动投降,抓住你,要严厉惩罚。”

  倩辉眨眨眼,缩着膀子,嗲声道:“小女子愿意投降,请大人开恩,惩罚得轻一点才好。”她这个姿势,使双乳靠紧并突出,大有破衣而出之势,大部分肉球暴露在外。

  大丑口干舌燥,说不出话来。向倩辉再次招手,倩辉不再逗他,像条鲤鱼般滑入他的怀中。两人窝在沙发里,缠在一块儿。一会儿大丑把她压底下,一会儿她又骑上大丑。四只手都很活跃,在对方身上抓着,蹭着;两张嘴最是缠绵,吻成个吕字。两条舌头蛇似的粘在一块。“唧唧”声不绝于耳,显得香艳而淫靡。

  还有喘息声,娇哼声,欢呼声……后来沙发太小,两人便在地毯上滚动如球。

  倩辉把肉棒搓得硬如钢铁,大丑也不错,抠得倩辉春水外流。大丑本想立刻开火,在地上给她插进去。但倩辉在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。她忽地推开大丑,站起来,坐到沙发上,歪着头,不理大丑,脸上带着怒气。

  大丑不明白。爬起来,弯腰上前,想知道原因。大丑凑上去,扳过她的脸,见美人泪光闪烁,心中一疼,无限爱怜地搂入怀中。柔声问:“宝贝儿,你怎么了,谁欺侮你了?有什么话快点说出来,免得我着急。”

  倩辉一听,眼泪掉下来。好一会儿才哽咽道:“你不要我了。我知道,你不用再瞒我了。”

  大丑一边给她擦泪,一边问:“我怎么会不要你了?你听谁说的?”

  倩辉道:“我听你的同事说,你要到服装城当保安。那不是要抛弃我吗?”

  大丑心说,真他妈的纠缠不清。我原想睡人家老婆实在不道德,自己心里不好过。给别的男的戴绿帽子,岂是大丈夫所为?既然错了,应及时回头。不能一错再错。本打算,借出厂之际脱身,此后与她断了,再不见面。自己堂堂正正做人,再不偷鸡摸狗。哪知道,自己才有这个念头,便被她给揭破了。看来,要当好人真难呢!

  倩辉见他不语,推开他的胳膊,哼了一声,道:“被我说中了吧!你们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。枉我对你一片真心。我图你什么?相貌,金钱,权势,学问,才气,我能图上哪一样?我李倩辉是贱,喜欢被你骑。可我最在乎的,是你的人好。善良,厚道,有正义感。体贴人。现在找你这样的人不容易呀!是不是你玩够我了,想找个年轻的小姑娘?我李倩辉本是残花败柳,配不上你牛大爷!”说着又哭起来。

  大丑再次抱住她,安慰道:“别哭,别哭,我的小宝贝儿。你全误会了。我根本没想过要抛弃你。我离厂另找工作,在和你好之前就决定了。不是为了躲你才想走的。

  当保安的事,也没什么戏,人家要求长相端正,我恐怕是不行的。即使我离厂,即使我当了保安,或在别的地方工作,只要我活着,只要我还在省城里,我都会想你,惦记你,天天都要和你见面的。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。在这个世界上,对我好的女人没几个。

  要说配不配的问题,也只有我配不上你。单就你本人来说,只要你一句话,想和你好的男人有成千上万。得把你家的楼梯都踩塌。可惜,你都看不上人家。

  虽然表面看来,你很风流,其实正经得很。

  要不是那天,我用半强迫的手段对你,你也不会跟我好的。你实在是一个好女人。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,也喜欢你的为人。

  我来省城这些天,省城好东西多了,可没有什么吸引我的。高楼也好,轿车也好,别墅也好,我都不多看。最令我快乐的事是和你在一块儿。和你说话,和你抱在一起,觉得活着可真好。”

  这一番话说得倩辉转怒为喜,破啼而笑。她抬起头,挥舞粉拳,在大丑胸上敲鼓,骂道:“大坏蛋,你要是骗我,瞧我不找人阉了你;你要是敢踹了我,瞧我不杀了你。你还要记住,这么好听的话,不准对别的女人说。”

  大丑见她开心,陪笑道:“俺不怕杀头,俺怕当太监。”

  倩辉抓住他的棒子,笑道:“要割掉这么个大家伙,还真有点舍不得。这东西,跟楚留香那样的人物一样,百年才能出一个吧。”

  大丑打趣道:“既然李小姐喜欢,尽管拿去用好了。”

  倩辉突地打一下他的棒子,怒道:“不准叫小姐,我又不是卖的。”

  大丑心说,跟女人说话,真是麻烦。表面上还得陪笑道:“好好好,不是小姐,是小妹妹。”

  倩辉说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  大丑轻声道:“我的小心肝,你快安慰安慰它吧。它想你的红嘴唇了。”

  倩辉横他一眼,撅嘴道:“你这个坏蛋,每次都让人家舔,你当你那东西是香蕉吗?味道很好吗?”

  说归说,她还是温驯地脱他的内裤。大肉棒解放出来,兴奋地一翘一翘的。

  上边青筋突起,大龟头红红的,胀得老大,马眼已“流泪”了。倩辉用手握住,欢呼道:“它好大好硬好热呀。好像才从炉子里出来。”

  大丑道:“闲言少叙,书归正传。”

  倩辉瞪了他一眼,伸舌头在自己的唇外先舔了几圈,这才低下头,将龟头含在嘴里,一套一套的,扑扑有声。偶尔用宜喜宜嗔的目光望望大丑。大丑舒服极了,龟头上的酥痒像波浪一样,一阵阵地冲击着他的神经,倩辉灵巧的舌头也来助阵,舔得大丑喘着粗气,两手摸着她的秀发,像插穴般的,抽动肉棒;肉棒在美人的嘴里进出,比插穴另有一番味道。相同的是,都叫人销魂。

  倩辉跪在地上,两手握着肉棒,乖巧地服务着。她把全部的爱心与激情通通地献给这东西,片刻间肉棒硬得无以复加。阵阵的骚痒,使大丑快忍不住了。他涨红了脸,像要断气似地说:“宝贝,快起来,让我操你吧!”

  倩辉听话的放下肉棒,自己脱掉内裤,用水汪汪的小穴,向他的肉棒套去。

  双手按住他的肩膀,腻声道:“亲爱的,还是我操你。”

  大丑握住肉棒,眼见自己的家伙消失在两片红唇之中。龟头顶在一个湿滑滑暖洋洋的肉窝里,一种压迫的快感登时传来。他本能的挺动,双手搂住美人的肥屁股。

  倩辉忘情地叫道:“亲爱的…好舒服……你操得我…好爽……使劲操……”

  大丑问道:“宝贝,操屄好不好?”

  倩辉答:“好……好极了。”

  大丑又问:“几个男人操过你,谁操得最好?”

  倩辉一听,在他的肩头咬一口,才答道:“三个男人…操过我。你操得……

  最好。我最爱……被你操。”

  大丑在她耳边问:“那你是不是骚屄?”

  倩辉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是骚屄,是你一个人……的骚屄。你快点使劲操,骚屄好痒。”

  大丑听得热情如火,又无比骄傲,他从沙发上站起来,分开腿,令倩辉玉腿盘腰,自己双腿打弯,下身用力,犹如打桩机,一下一下强悍而有力捣着她的肉洞,插得倩辉长发乱摆,浪叫不断,淫水长流。整个客厅里充满那液体的腥味。

  倩辉的小穴会动,一夹一夹的,夹得大丑忍无可忍,不到一百下,一股浓精喷射而出。

  倩辉有点失望,自己还没有高潮呢?奇怪的是,大丑虽射了,肉棒的硬度只是稍弱而已,仍能在肉洞里挺动着,仍能给倩辉带去无限的美感。

  他的一只手抱她的腰,另只手在她的腚沟里划动着,淫水已濡湿了它;它渐渐挪到小屁眼上,在紧紧的皱肉上转着,痒得倩辉直笑,在不经意中食指塞入。

  倩辉“啊”的一声,不知是乐是苦。

  两眼同时被插,同时受着男人的欺侮,双管齐下,令倩辉一边大叫着,一边扭动着,很快登上性的顶峰。她在大丑脸上乱亲着,一股温热的春水浇在大丑的龟头上,好不爽快。大丑笑道:“宝贝,我真想操死你!”

  休息一阵,两人开始穿衣。刚刚穿好,只听门铃响了。倩辉望了大丑一眼,大丑心怦怦直跳,心说,坏了,她老公回来了。这下惨了,终于让人给捉奸成双了。我睡人家老婆,他还能轻饶我吗?

  倩辉拧一下他的耳朵,笑道:“看你那小样,这么点胆子,以后还怎么玩女人呀?干都干了,你怕什么?”

  门铃还在响着,倩辉坐在沙发上,咬着一块雪糕,高声问:“谁呀?”

  门外传来了女子的笑声,还说:“辉姐姐,这么久不开门,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说罢,又放浪地笑起来。

  倩辉笑道:“原来是你这个骚狐狸。上哪跑骚去了?”

  “骂我是骚狐狸,一会儿不撕烂你的嘴。叫你没法伺候男人。”

  倩辉说:“等一下,等我穿上衣服的。”

  门外那人嘻嘻笑道:“没穿衣服好呀,一会儿我要你的好看。”

  大丑慌张地说:“这人是谁?”

  倩辉把大丑推入卧室对面的房间,说道:“就是我打麻将那家,有来头的那个。快进去,我不叫你,你别出来。”然后自己到卧室披上睡衣,弄乱头发,对镜子照了照,见没有什么不妥,这才装作睡眼惺松的样子,前去开门。

  大丑在那屋里惊魂未定,别看来人不是她老公,他还是惴惴不安。好像是个小偷,自己的犯罪的手即将被抓。当他听到门响时,他的心格登一下子,提到嗓子眼上。

(九) 双雕

  倩辉从猫眼中望一下,确定是那个“骚狐狸”,才小心地开门。门一开,进来一位美艳女子。二十五六岁,长得挺高,身材浮凸有致。一条纱料旗袍,薄薄的,粉色的乳罩,小裤衩,清晰可见。

  那女子弯腰换鞋时,嘴里还问道:“辉姐,这么久不开门,是不是你那位来了。”

  倩辉不答,反而打趣道:“出来怎么不穿衣服?不怕被人强奸哪!”

  那女子直起了腰,媚笑道:“我还怕没人强奸我呢。现在的男人,尽是胆小鬼!”突然伸手过来,在倩辉的高胸上按一把,说道:“辉姐,咋挺得这么高,是不是让你那位给亲的?”说着脸上露出淫笑来。

  倩辉骂道:“你这个小家伙,总是这么骚。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。谁要娶了你,不盯得紧紧的,非叫绿帽子给压死不可!”

  女子笑道:“把我伺候好了,我也能当淑女。我可真羡慕你呀,家里一个,外边一个。什么时候想要,什么时候舒服。我闻闻,这客厅里好象有男人味。哈哈,是不是他躲起来了?”说着,鼻翼扇动,黑眼珠乱转着。

  倩辉在她的奶子上狠抓一把,笑骂道:“玉娇妹妹什么时候当上警犬了。公安局以后破案可以找你了。”

  玉娇被捏得“啊”的一声,显然真疼了,嘴里叫道:“骂我是狗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双手齐向倩辉摸来。倩辉嘻嘻一笑,闪身躲过,向卧室跑去,玉娇随后便追。两人进卧室一阵折腾,格格的笑声不止。

  大丑躲在那房里松了一口气。心说,我是不是该走了。在这里呆着,终究不是好事。倩辉没发话,他还不想走。也许倩辉已想好让他逃跑的妙计。

  卧室里,二女闹了半天。

  倩辉试探地问:“骚狐狸,一会儿回去陪老公吗?”

  玉娇撇撇嘴说:“什么老公?我哪有那个好命呢!老头子又出门了。谁知道又搂着哪个女人呢?”

  倩辉笑道:“那妹子不是要独守空房吗?受得了吗?”

  玉娇说:“老头子一个月来不了几回,来了也不一定做那事。”

  倩辉奇道:“难道老头子变成正人君子了?”

  玉娇道:“什么呀,他年纪大了,身体不行了。每次做,我还没有感觉呢,他就完了。吃药还能长久些。但老头子不爱吃药,说是是药三分毒。”

  倩辉怜惜地搂住她肩膀,叹口气道:“那我妹可惨了。

  这么好的身子得不到滋润。再好的花也会枯萎的。“这话说到痛处,玉娇娇躯一颤,歪在倩辉怀里,眼圈都红了。

  倩辉说:以你的个性,还会耐得住寂寞?世上的男人又不止他一个。妹妹这么好的身子,想要男人还不容易嘛。

  玉娇皱眉道:“辉姐你不是不知道老头的为人。有一次,我和老头子去饭店吃饭,一个服务生弯腰捡东西,看我的腿好看,忍不住摸一把。我也没在意。不想老头子见到了,他什么都没说。第二天叫人砍掉了服务生的摸我的手。因为是暗中找人干的,谁都不知怎么回事。还有一次,老头子一个月不来找我。我受不了,找一个师哥陪我。才乐过几回。之后,他再也没有出现过。老头子打我两个嘴巴子,警告我再发骚勾男人,他就找一帮男人干死我。”

  倩辉恨声道:“这老家伙是这种人。出名的狠。”

  玉娇道:“一想到他那种要吃人的眼神,我的全身直发抖。我想离开他都不敢。我好羡慕姐姐你。老公那么疼你,情人那么爱你。这世上的幸福,被你占尽了。富贵也有,爱情也有。名声也好。哪像我,什么都没有。都不如一个婊子。

  我真恨我老爸,要不是把家产都赌光了,我也不会辍学。更不用当舞小姐,更不会给一个老头子当什么二奶。我命好苦。我什么时候能像姐姐一样活得带劲。”

  说到这儿,眼泪下来了。倩辉连忙找手帕来。

  倩辉说:“姐姐好想帮你,不知怎么帮你。我总不能让我老公公下令,让老头子跟你白白吧?虽然是上司,也不能干涉下属的私生活呀!”

  玉娇说:“姐姐能理我这个妹妹,能听我诉苦,我已很满足了。人的命天注定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她擦干眼泪,强做笑脸道:“姐姐,是妹妹不好,坏了姐姐心情。别提这事了。还是说点高兴的。”她望着倩辉的脸,说道:“姐姐的脸色越来越好,白里透红,水灵灵的,十八岁的少女都不能比。一定是性生活过得好。快跟妹妹说说,你和男人是怎么亲热的。”

  倩辉有点羞,故意怒道:“小家伙,那事也能说吗?”

  玉娇说:“怎么不能说?我在大学时,我男朋友喜欢我穿着短裙,带我到校园围墙根的小树林里,让我撅屁股,他从后边脱掉我的裤衩,用嘴舔那舔的,舔得我好痒,流了好些水。接着,他掏出鸡巴,使劲干我。他鸡巴不咋大,干得我好爽。我经常想起他。”说着,玉娇在自己的乳房揉着,美目眯了起来。

  倩辉笑道:“真骚。让我也摸摸你。是不是湿了?”一只手很快伸进内裤,抠不几下,玉娇的水出来了。

  倩辉惊道:“反应这么灵敏。”

  玉娇也羞了,推开倩辉的手。

  倩辉说:“今晚别回去了,在这儿睡吧。在这陪姐姐,让姐姐当一把男人,好好享受你。”玉娇点点头。

  倩辉动手,把玉娇脱个精光,虽然是女人看女人,也不禁被她的身材吸引。

  该瘦的地方瘦,该胖的地方胖,皮肤白,奶子挺,玉腿直,最特别的是脐下一根毛都没有,想是刮了。

  倩辉对这玉体也动心了。她凑上来,在她的奶子上使劲揉着,按着。奶子真好玩,按扁又弹起来。倩辉把手放在她小穴上,不停抠呀,蹭的,没几下,玉娇哼了起来。水越流越多。

  玉娇哼道:“姐姐是男人就好了。”

  倩辉问道:“有什么好的?”

  玉娇说:“我就让你操。”

  倩辉笑道:“小骚货,分开腿,看我怎么操你。”

  玉娇知趣地分开腿,红嘟嘟的小洞露出来,一粒可爱的小豆豆挺立在显眼的位置。大腿内侧湿了一片。

  倩辉提醒道:“等下,我要来了。”说着到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阴茎来,给玉娇插入。

  玉娇“啊”的一声。倩辉打开开关,那东西头上自动动了起来。在阴道内壁转动,挑逗。玉娇喘声加重,不时哼叫着。

  倩辉问道:“小骚货,舒服吧!”

  玉娇闭着眼道:“舒服!舒服!还是没有男人的东西好。”

  倩辉一听,觉得时机成熟了。舔几下玉娇的奶头,问道:“妹妹,姐姐还有更好的东西,要不要试试?”

  玉娇哼道:“好好,姐姐快点拿来。”

  倩辉得意的一笑,转身出屋。

  倩辉把大丑拉了出来,向里边一努嘴,低笑道:“艳福来了,快去!保你痛快!”

  大丑苦着一张脸,颤声道:“辉辉,我……有点……”

  倩辉脸一板,哼道:“我最讨厌胆小鬼了。不干,你就走。以后,不用再来了。”

  大丑勉强笑道:“辉辉,我是说,我有点硬不起来。”

  倩辉笑道:“这简单。”脱下大丑的内裤,跪在地上,用嘴吮了起来。不消几下,大炮挺得老高,大丑按住她的头,好一顿抽插,差点没射了。

  倩辉说:“好了,快去干她!一会儿,她可能醒了。”说着,拉大丑进屋。

  玉娇躺在床上,一手揉着奶子,一手把着那东西,哼哼唧唧的,声音煞是迷人。浪水把床弄湿了一片。

  倩辉上前,亲着她的脸,说道:“姐姐会让你更舒服的。”说着,把假阴茎抽出来。将她两条腿后曲,使屁股抬高,光光的小嫩穴,紧紧的红屁眼,全跟大丑照面了。

  大丑咬咬牙,不再犹豫,挺着利器,对准肉洞,猛地一插,便进去半截。玉娇“啊”的尖叫。小穴没被这样的庞然大物光临过,突然进入,不免疼痛。大丑耐着性子,作小幅度抽动,幸好水多,没几下,困难消失;大丑又一挺,全部到位,坚硬的龟头骄傲地顶着敏感的花心。

  玉娇满足地叫了一声,她知道,这东西是真正的男人的东西,她睁开眼,想看看干她的男人是什么样子。一看之下,非常失望。望望倩辉,嘴里说道:“辉姐,他……他是谁?”

  倩辉一笑,柔声说:“先别问,闭上眼,享受。”

  又对大丑说:“亲爱的,努努力,好好伺候我妹妹。她憋了好久了。”

  玉娇听了,伸手在倩辉跨下抠一把。倩辉急忙躲开,笑道:“想占我便宜,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
  大丑得令,抽插加快,一根大棒子,把小洞插得直响,嫩肉一出一没,浪水横流。

  胀胀的美感,电流般从小穴传遍每一根神经,舒服得玉娇呻吟不止,嘴里叫道:“好爽呀…好痛快……好舒服……好鸡巴……插死我吧……我想死了……”

  大丑把她的腿盘在腰上,伸手握住两只奶子,正好盈盈可握。在抽插的节奏下,有力的抓着,按着,大指不时玩着娇嫩的奶头。玉娇从没有这么享受过,又是叫,又是扭屁股的。

  倩辉受其感染,全身发热,她脱光自己,到大丑身后,贴上去,用双乳磨擦大丑的阔背,玉手不老实,在大丑的胸腹摸着,有时还握握鸡巴根部。痒得大丑张大嘴,有射的意思。

  倩辉嗲声道:“哥,换个姿势,辉辉要亲嘴儿。”

  大丑抱着玉娇一翻身,玉娇变成骑士。大丑伸出舌头,倩辉用嘴含住,无限迷恋地吮着,吮得滋滋有声。大丑伸手玩她的奶子上,小奶头很敏感,以最快速度硬了起来。玉娇骑在鸡巴上,按着男人的宽胸膛,圆圆的屁股,猛劲下坐着。

  一对中号奶子像白兔一样跳动着。大丑三种享受,不亦乐乎。

  玉娇的洞滑滑的,里头的嫩肉一松一紧地挤着龟头,爽歪歪的。一个女人一个味,真是不错。这女子也是个尤物,玩起来很好!

  玉娇因为长期压抑,不久达到高潮。那一刻到来时,她大叫道:“我死了。

  真是好鸡巴!”叫罢,伏在大丑身上。

  倩辉这时痒得慌,把玉娇推到一旁,自己骑上去。“滋”地一声,大肉棒把小屄撑得大大的。倩辉得意地摆着头,长发不断晃着,星眼半闭,一脸的陶醉。

  大丑抱住倩辉的肥屁股,配合她动作,使劲上挺着。每挺一下,倩辉啊地呻吟着。后来大丑不甘被骑,将其推倒,扛起迷人的玉腿,大肉棒再度刺入多毛的骚屄,动作又快又凶,大概二百来下,倩辉被操“死”了。临死还用迷人的声音叫道:“亲爱的,你好棒呀!妹妹愿意被你操,天天操才好!”

  大丑还没射,见玉娇正望着她。便过去操了第二回。操得玉娇连泄了两回。

  实在受不住了,向大丑求饶。大丑把肉棒伸入她嘴里,像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儿。

  玉娇卖力的舔着,突然射了,躲闪不及,射了一嘴。大丑让她喝掉。玉娇常喝老头子的精液,当下咽了。不同的是,大丑的精液又多又浓。她睁大眼睛望着这个陌生的给自己带来无限幸福的丑汉,觉得自己真象个婊子。

(十) 撞人

  次日上午,大丑买好水果,上医院去看受伤的老头李铁城。

  多日不见,老头想必好了吧!等见到时,老头已经能在病房里走了,脸色红润。看来不久将要出院了。

  他见大丑来到,分外高兴。拉着大丑的手不放。他说道:“你再不来,我可要找人接你去了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伯伯好了吗?”

  老头笑道:“好了,早好了。可是医生说,再观察半个月看看。我说,观察什么呀,没事了。这里实在不舒服,跟监狱似的。可我的儿子,外甥女他们说啥不同意,非得让我继续在这坐牢。对了,你没有见过我的外甥女,你要是见到她呀。”说到此,顿了一顿,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,几秒后才接着说:“你要是见到她呀,非着迷不可。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。”

  大丑心说,这老头吹牛吧!什么天仙似的人物,我倒想见识一下。吃不着,看一眼总行吧。长长见识。难道比倩辉还美吗?倩辉已是一流的美人,电影明星也不过如此。嘴里却说:“伯伯夸奖的人,自然是百里挑一的。”

  老头摇摇头,更正说:“孩子,不是百里挑一,是万里挑一,十万里挑一。

  我在省城混这么多年,倒没见过比她还美的姑娘。”

  大丑笑道:“那我真的别见她。万一见了,得了相思病,也得来住院了。”

  老头哈哈笑道:“正是这样,正是这样。”

  突然他想到什么事,拿起床头的手机,拨号后,说一句:“把东西拿来。别拿错了。”

  大丑不明白,拿什么呢?是不是想起要吃什么东西。大丑说:“伯伯想吃什么东西,只管说话。小子我马上去买。”

  老头拉大丑坐在床上,慈祥地摸着大丑的头说:“孩子,你的心真好。如果春涵是我的女儿,我一定把她嫁给你。嫁你这样的男人,她会过好日子的。”

  大丑心说,这春涵是谁?是他外甥女吗?

  “笃、笃、笃”,敲门声响起来。老头正襟危坐,说道:“是郝忠吗?进来吧。”门外有人答应着,进来一个四旬左右的男人,把一个黑皮包,恭恭敬敬地递给老头。老头点点头,说道:“出去把门,谁也别叫进来。”

  那人答应声:“是。”转头出去了。

  老头恢复亲切的模样,对大丑说:“这个包送给你了。拿去吧。以后有事尽管找我。”

  大丑问:“这是什么呀?是金银财宝吗?”

  老头笑呵呵的说:“打开瞧瞧。”

  大丑疑惑着,慢慢地拉开,里边赫然是几打厚厚的钱。凭感觉,也有几十万吧。大丑心里一惊,若是从前--自己中奖前,一定惊讶地张大嘴,这时他不会了。见过太阳的光辉,当然不会再注意一点的萤火。

  老头盯着他,见他瞅了两眼,又把包拉上。并没有出现自己原想的:他两眼放光,欣喜若狂,一脸的激动,再以感恩的目光望着自己。

  他的表现令自己不解。难道这人不爱钱?不可能的。瞧他的样子,应是很需要钱的。家驹早打听明白了,他是个外来户,在一家厂子当工人。这些钱是他们那阶层人梦寐以求的。

  他不解地望着大丑,说道:“孩子,你救了我,我不能给你什么。我只有拿一点钱,表表心意。你如嫌少的话,我再叫人给加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我救你,不是为钱。人与人之间,应该有个同情心才对。我救你是出于同情心。当时我不知道你有钱。”

  老头说:“这道理我能不懂吗?我只是想帮你。”

  大丑坚决地说:“这钱我不能要。要了它,好事也变成坏事了。”

  老头叹口气道:“你不收下,我心里不安呢。这钱一定收下。”说着把包往大丑手里推。

  大丑不知所措。又不敢用力回推。这功夫,他手机的音乐响起。他说声:“我接个电话。”说着,到门外去接。

  走到一个墙角没人处,看号码是个陌生的。犹豫一下,才接听。里边传来一个几分耳熟的声音:“猜猜我是谁,你还记得我吗?”

  大丑沉吟一下,说道:“你一定是杨小君。”

  对方嘻嘻一笑,惊讶道:“你行呀。别看长得不怎么地,记忆力不差呀。”

  大丑笑道:“我行的地方还多着呢。你要是跟我熟了,你很快会知道。”

  杨小君说道:“熟悉的机会已经来了。我正要向你道喜呢。”

  大丑懒洋洋地说:“我能有什么喜呀。

  最多是当上保安了。“

  杨小君叫道:“正是这事。那么多的人报名,才要十个。你被选中,可不容易。你应该请客才行。”

  大丑一听,眉开眼笑,如沐春风。他在走廊转悠起来,手抚胸口,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。他问:“你没有骗我吧?”

  杨小君说:“这事能开玩笑吗?说别的都是虚的。请客才是真的。”

  大丑笑道:“请客是没问题的。

  一男一女在一起,不大好吧?“

  小君格格笑道:“你挺封建的呢。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哪天请我,可不能推三阻四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请就请呗。上班那天,我晚上请你。”

  小君问道:“晚上?”

  大丑答:“是晚上,怕了吗?”

  小君娇笑道:“半夜也没关系。才不怕你有什么企图。”

  大丑心说,我哪敢对你什么企图呀。嘴上却说:“我这个人,上学时,女生都不敢和我一座。坐公交车时,女人躲我远远的。”

  小君说:“没事的。我不怕你。说定了,明天请客。”

  大丑问:“为什么是明天?”

  小君大声道:“因为明天去报道。记住早上八点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  小君说道:“别忘了呀。白白。”便挂了。

  大丑放下电话,深吸几口气,觉得平静些了,才进病房。

  老头一见他,又拿起包。

  大丑立刻想起这个茬来。再次摆手,表示拒绝。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,有了主意。他对老头说:“李伯伯,如果你非要帮我的话,我也不客气了。”

  老头正一筹莫展呢,听此话心中大喜。急道:“孩子,我能做什么,你只管开口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我来省城一段时间了,还没有房子。现在又要换工作了。实在不想出去租房。如果伯伯有闲房子,能不能借我住一阵子。等我买新房子了,再还你。”

  老头露出笑容。问大丑:“你要求房子靠哪个地方近些?”

  大丑说:“最好在学府路,离服装城近点。”

  老头低头想了想,又站起来,拿起手机,通知儿子:“家驹,派人把学府路那房子的钥匙送来。就是王大鼻子用来抵帐的那套。快点送来。”

  没到二十分钟,钥匙到了。大丑小心的揣进兜里。

  老头详细说明那房子的地址。还说:“我派人领你过去吧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不用不用,我已记住了。如果真找不到,我再给伯伯打电话。”

  老头点点头,说道:“那房子还好。只是小了点。不过你一个人住,是足够了。”

  大丑再次声明:“一有房子,马上归还。”

  老头摇头说:“闲了好久了。你尽管住吧。有时我想安静一下,才去那里呆会儿。”

  两人闲聊一会儿,大丑不想影响他休息,向老头告辞。临出门还问:“伯伯哪天出院,我来接你。”

  老头笑了,说道:“还没个准呢。到时打电话通知你。以后有什么事,只管说。我难得遇上一个看得上的人。”

  老头让门外那汉子送大丑,大丑说不用了。向老人挥挥手,自己走了。

  人逢喜事精神爽。双喜临门,更使他情绪高涨,他感到自己正从趴下的状态站起,他在心里暗暗欢呼:中国人民站起来了。他大步流星,走得很急。前边是一个拐弯,他速度不减,哪知对面也来一人,怦得一声,大丑撞到那人的身上。

  撞得很结实。那人“啊”的一声,是个女人。

(十一) 初见

  大丑已看清,他撞在一个少妇身上,自己只退了一步,那少妇登登登的退得很快,收势不住,眼看要跌倒。她后边有一个姑娘,忙放下手中东西,冲上前,伸掌抵背,顿时,少妇的身形稳住。

  她站直了身子,咆哮道:“你小子走路咋不带眼睛?”大丑连连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没带眼睛。”

  少妇瞪着他,喝道:“走得这么快,是要赶去投胎吗?”

  大丑嗫嚅道:“是赶去投胎。”

  那少妇一听,被他逗笑了。

  那姑娘扶住少妇说:“表嫂,咱们忙正事去吧,别跟他计较。”

  少妇哼道:“春涵,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饶了他。要不然,我非住院半个月不可。”

  大丑感激地望了那姑娘一眼,这一望眼睛便直了。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吗?

  论身材,可当专业模特;一张脸秀美绝伦,其清新高洁,无可比拟。若说不

  足,脸上有几分威严,几分冷漠,令人不敢侵犯。

  那少女把目光射来,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,不以为然。那少妇笑道:“男的见了你,怎么都是这样?象给点了穴似的。”

  大丑一听,如梦方醒,忙把目光移开。心里怦怦乱跳着,心说,这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吗?影视上的明星也赶不上她呀。

  二女不理大丑,径直向病房走去。他们进的房,果然是李铁城那屋。大丑知道,这姑娘果然是他侄女,当舅舅的夸侄女时,我还以为老头是在吹牛,想不到货真价实,她侄女真是十万里挑一。不,百万里挑一。想到自己将她比成货,不禁内疚,觉得是亵渎了这个天仙般的少女。

  他叫春寒,不错,人如其名,是够冷的。她的目光能把人冻死,当她的男朋友,要受住寒冷,得时时穿上羽绒服才行。即使这样,也有无数勇士不畏艰险,前赴后继,争当男友吧?我这样的人,给她提鞋都不配。这样的美人,若能经常见见,也不枉此生了。他在胡思乱想中离开医院。

  见此美女,大丑心情空前的好,好象比得那楼房还高兴。他兴高采烈地坐车到服装城,他想看看自己的新家是什么样子。老头说那儿有点小,一定是一屋一厅的了。当他望见道边有冷面馆时,肚子咕咕地叫起来。他抬腿进屋,打算饭后再去。

  屋里没有几张桌,其中有一桌是俩女生。一个背对他,长发细腰,有点象小雅。

  大丑过去一看,还真是小雅。小雅一见他,笑面如花。说:“正想打电话给你,不想在这儿碰上了。碰上好,电话费省了,这饭钱也省了。”接着,笑得两眼弯弯。

  大丑也笑了,心说,碰上当然好了,又可尝到肉味了。小雅见他笑得暧昧,知道他想法肮脏。伸手在胳膊上狠掐一把,嘴里却说:“快坐下,别傻站着。”

  她望着旁边的女孩,说道:“这是我的朋友唐小聪。长得挺漂亮的。”

  大丑一瞅,见她瓜子脸,肤色稍黑,眉眼倒俊俏。

  小雅又指大丑说:“这是我邻居家大哥牛大丑。一直很照顾我。”

  大丑站起来,伸出手说:“你好,认识你很高兴。”

  小聪也站起来,样子有点窘。她慢慢地伸出手,小声说:“你好。”

  大丑这位置只能握着她指尖。

  握一下放开了,大丑觉得她指尖很尖很滑。手指抖什么呀,也太封建了吧?

  大丑问小雅:“你们出来玩吗?”

  小雅说:“我陪小聪姐出来找房子。她和我是室友,最近她转校了,学校在这一片。学校的宿舍太挤了,她嫌闹,跟学校打个招呼,出来租房子。我下午没课,陪她一起找。找了半天,也没合适的。不是太脏太乱,就是太贵。吃完饭,还得接着看。对了,你来这里干什么呢?当保安的事怎么样了?”

  大丑说:“保安这事成了。”

  小雅兴奋地抓住他的手。看了一眼小聪马上放开。小聪瞅一眼小雅,脸上露一丝笑。

  大丑说:“我也是来找房子的!”

  二女一听,都一齐望着大丑。

  小雅问:“你也要租房子吗?新单位不管住吗?”

  大丑说:“新单位不管吃住,要自己解决。不过,我不是来租房子的。有个朋友借给我一套房子,正要去看呢。”

  小雅白他一眼,说道:“哪有这么好的事?我就不信。一会我跟你看看去,小聪也去。”

  大丑笑了,他要几个小菜,两瓶冰镇啤酒。小聪说啥不喝,小雅陪大丑喝。

  两杯下肚,这小妞脸上便有了红晕。眼睛水汪汪的。大丑心中一荡,有点发傻。小雅踩一下他的脚,他这才恢复思维。以他的酒量,这点啤酒只当是喝水。

  结完帐,三人出来。大丑注意到小雅拎着一个纸兜,兜上画着一双凉鞋。看样子是男式的。心说,是给我的吧。

  沿路东行,走过一个站地,大丑看看路标,向北拐去,二百米外,是一个大院。进院后,走向南边中间的一座楼。那是一座半新的楼,楼道挺亮堂。大丑查着楼层,四楼时他站下,来到中门前。这是一道绿色的防盗门。他掏出钥匙,拧了半天,门也没开。

  小雅看得心急,说道:“大丑哥,让我来试试。”

  大丑让开,只见那白嫩的小手捏住钥匙柄,手指曲张着,皓腕转动,不用一分钟,只听咔咔几声,门已开了。

  大丑不由夸道:“还是我老婆行。”

  小雅害羞,回身推了大丑一把,嗔道:“你胡说什么呢。”

  再看小聪,捂着嘴,没笑出来。

  大丑进屋一转,心满意足。这老头说房子小,这还小吗?三室一厅,得有一百平米吧?前后大阳台,室内光线良好。装修倒一般,只是简单而受看。最难得的是,电器,家具,床铺,厨具等物,无不齐全。可以说,一进屋,便可正常过日子,什么都不用添。

  大丑挨处看着,心潮澎湃。当看到卧室的大床时,他望望小雅,浮想连翩。

  想到自己用利器,使这小美人娇啼婉转的光景,他眼中精光闪闪,下边一翘翘的。

  当他见到小聪那清纯的脸时,色心收敛。忙转头摸了摸床垫,要试弹性的样子。

  小雅挨屋转着,称赞不止。她笑道:大丑哥,这房子真大呀,你的朋友是干什么的?为什么把房子借给你住?他自己不住了吗?大丑瞅一眼小聪,见她平静地打量这屋里的世界,若有所思。

  大丑也不隐瞒,便把自己救人的事讲了一遍。小雅听到他把人家的感谢费几十万元都拒绝了,连连叹道:“要换了别人,早就乐疯了。也就是你吧,别人一定会笑你傻冒。但你做得对,不能随便收人钱,收了钱,花起来也不舒服。这见义勇为也变质了。”

  她环视一下这房子,说道:“不过,这房子也挺值钱呀。在省城,在这个地段,怎么也值个几十万吧。大丑哥,你真有福气,会有这么好的房子。”

  大丑纠正道:“不是我的,是人家的。是人家借给我的。”

  小雅笑道:“对对对,是人家的,不过是刘备借荆州。”

  大丑当然明白下文,是——只借不还。

  大丑解释说:“我可不想要人家的房子,以后,我要自己买房子。”

  小雅心说,一个普通人,靠打工一月不足千元,要买这样的楼房,不得一辈子呀。她不愿打击大丑的积极性,因此,她这话可没说出来。

  小雅顺手拉开了冰箱,灯亮着,里边居然有东西。大丑感到惊讶。他哪里知道,李铁城虽不定居在这儿,但他指定专人定期来这里服务。保持这里的干净整齐,以便自己随时来住。

  小雅拿出了冰糕、冰块、冰淇淋等,用鼻子闻了闻,笑道:“是新的,可以吃。”说着,把东西分递给两人。

  大家坐在沙发上吃东西,坐一会儿,大丑觉得这沙发不好,是木头的,怪硌人的。小雅说:“这可是实木家具,挺贵的呢。”大丑一抬屁股,坐在旁边的软座上。

  小雅却坐在那实木上。大丑眯着眼,拉长音问:“小雅,很硬吧?”

  小雅鼓着腮帮子,答道:“是挺硬的。”说完,见大丑脸上的坏笑,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,腾地脸红了。

  这坏蛋,在说那事那儿,有别人在呢。看看小聪,文静地吃东西,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。小雅这才安心,瞪了大丑一眼。

  小雅问小聪:“你看这房子怎么样?”

  小聪说:“不错呀,挺宽绰的。”

  小雅又问:“在这屋里呆着舒服吧?”

  小聪点点头,说:“是挺舒服的。”

  小雅说:“小聪姐,干脆你也住这里吧。反正这房子一个人住也太大了。”

  小雅又望大丑,问道:“大丑哥,小聪姐没地方住,你让她住这里,好不好?”

  大丑看小聪,小聪明亮的眼睛正瞅他呢;她的脸一红,说:“我可以给你钱的,绝不会赖帐。”

  大丑这才发现她的声音娇美轻柔,说不出的动听。见她脸上一派天真,一转头,小雅正含情脉脉地瞅着他。

  大丑打定主意,笑道:“你在这儿住吧,什么钱不钱的,你是小雅的朋友,就是我朋友。朋友间不用客气的。”

  小雅笑道:“这才象男人。”

  吃完嘴里的东西,小聪站起来说道:“牛大哥,小雅妹妹,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小雅过来拉住她手道:“小聪姐,你急什么呀,晚上让他请吃饭。”

  小聪微笑道:“你们慢慢谈,我回去收拾东西,哪天让赵宝贵帮我送来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你哪天来都行。我随时欢迎。”

  小雅松开她的手,说道:“搬时告诉我一声,看我能不能帮你做点什么。”

  小聪说:“小雅妹妹,你帮我已经够多了。都不知怎么谢你好。”

  小雅说:“尽说些外道话,再说,我可生气了。”说着,一撅嘴。

  小聪在她腮帮子上捏一把,笑道:“我错了,你别生气了,改天给你买糖吃哈。”

  小雅笑道:“当我是三岁小孩吗?”在她胸上按一把。小聪脸一红,出门走了。

  门一关,大丑说:“你怎么给我找一个邻居呀。是不是让她监视我。”

  小雅微笑说:“是呀,你自个儿住在这里我怎么放心,万一晚上带一个野女人回来,我在学校傻乎乎的也不知道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你就不怕小聪勾引我吗?”

  小雅说:“你少臭美了,她才不会勾引你呢。她在学校是有名的‘尼姑’,对哪个男生都不来电。”

  大丑问:“那个赵宝贵是谁呀?”

  小雅说:“是她一个村里的,不算是男朋友,那男生对她挺好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没男朋友就好。”

  小雅笑道:“不用浪费细胞了,她可是绝缘体。你没希望的。”

  大丑问道:“那你是不是绝缘体呀?”

  小雅歪着头,说道:“我当然也是了。”

  大丑说道:“来,让老公试试。”冷不丁抱住她。

  小雅大叫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大丑说:“还用问吗?想爱你一回。”

  小雅说:“免了吧,免了吧。”

  大丑坐在沙发上,闻着她身上的香味,一只怪手已摸上她的玉腿。小雅今天一套绿色的短裙,正好便于行事。没穿丝袜的大腿,白光、肥美、修长。大丑尽

  情地抚摸,大嘴压上小雅的樱唇。连亲带舔的,无比贪婪。

  小雅挣开他的嘴,取笑道:“越来越赖皮了。”没等往下说,嘴又被堵住,只剩喘息与哼声了。这回亲得更用力,舔得直流口水。又令小雅张嘴,吮住她香舌不放。

  “好软,好香,好滑……”大丑暗赞着,那只手一路上升,已摸到裤衩上。

  隔着薄布,对少女的妙处进行百般的挑逗。逗得小雅大声的喘着、哼着,象病了一般,娇躯扭动如蛇,小穴放水,把大丑的手都弄湿了。

  大丑放开她,用嘴在湿手上一吸,滋的一声。小雅面红耳赤,笑骂道:“你好讨厌呀。”大丑不理她,象扒香蕉一样,把她的的裙子脱掉,只留内衣。

  苗条雪白的身子,在红色内衣的勾勒下,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光辉。阵阵香味儿,更令人忍无可忍。那香味来自脂粉,来自雪肤,也来自少女的胯下。

  大丑平坐在沙发上,让她分腿,对面跨上来。小雅双臂放在大丑肩上,美目半睁着,含情地看着大丑,象一个等着爱人洗礼的小娇妻。大丑望她的身子,腰细细的,圆圆的,上边奶子被胸罩包着,挺挺的。小裤衩包着神秘部位,那一点位置上,布料已湿。看得大丑眼突突的。

  小雅叱道:“不准看。人家姑娘的那地方,一个大男人怎么乱看。”

  大丑笑着问:“你还是小姑娘吗?”

  小雅说道:“都是你,害我连处女都没了。气死我了。”

  大丑哈哈一笑,又亲她的小嘴儿,让少女把舌头伸出来。香舌一露,大狼舌头卷上去,吸得滋滋直响。两手先在在酥背上滑着,后打开乳罩的挂勾,一对小白兔,兴奋地跳出来,抖个不止。两粒奶头正红得迷人。大丑一手一个,畅快的玩着,一对肉球象生气似的,很快涨起来。奶头被大指捏得生硬。

  胸上的快感,使小雅不安地扭腰,气喘吁吁,大丑放开手,两只奶子,便跳起舞来,弹弹跳跳,是青春的高耸,是少女的骄傲。

  大丑猛地一搂,使她身子靠近,把嘴凑上去,象一只饿狼,张口大嘴,在小雅美好的乳房上吃起来。

  小雅舒服地抱着大丑的头,嘴里腻声道:“大丑哥,你真好……妹妹……的喳……好得劲儿……轻点咬……别咬坏了……你给咬坏了……咱儿子……就没吃的了……”

  听得大丑高兴极了,再接再厉,继续努力,让心爱的女子更快乐些。

  双手移到屁股上。小雅的屁股,没有倩辉的大,但挺圆,弹性也好,摸起来很爽。手指在腚沟运动着,隔着布,在两个小孔点击着,捅着、蹭着、揉着,用各种手上的动作工作着。

  两路进攻,小雅受不了,屁股大幅度地晃着,嘴里不满地说:“坏死了……

  你坏死了……我恨你……”

  大丑见时机差不多了,站起身,将小裤衩褪下来。自己也光溜溜的。贴近小雅,右手抱腰,左手拎起条玉腿,将大肉棒子向前伸去,在阴毛上拱了多下,也不能进入。拱得小雅直笑。

  大丑说:“帮帮忙,妹妹。”

  小雅含羞地抓住棒棒,对准洞口,大丑屁股一挺,哧的一声,全根而入,把淫水挤出一些来,顺着鸡巴与小穴往外溢着。

  鸡巴进穴,小雅闭上眼睛,很享受的样子。玉臂象常春滕一般勾住大丑的脖子,下身配合大丑的动作,一前一后的。口鼻不停地唱着歌,表达一个少女肉体上的快乐指数。

  大丑插了一会,觉得这姿势虽然使阴道紧夹肉棒,但毕竟不太舒服。他让小雅腿盘在自己的腰上,自己双手抱她屁股,一边猛劲地插着,一边向卧室走去。

  将她上身放在了床上,双手在她屁股下抓着,大肉棒玩命地抽动着,带出好多水来。

  小雅叫道:“好哥哥……你真会干……妹妹的小穴……爽极了……”

  大丑笑道:“你的奶子一晃晃的,真好看,自己摸摸看。”

  小雅果然伸手自摸,自己一揉一揉,更添快感。

  如此插了一阵,大丑抽出家伙,将她身体内移,使她双膝竖起,分腿一瞧,风景迷人。少女的两个小洞,毫无遮掩地暴露着,阴毛上,大腿内侧,娇嫩的阴唇,菊花状的小屁眼上,白屁股上,处处可见淫水。

  大丑一兴奋,张开大嘴,贴在下体上。将所有的爱恋与激情倾注在少女的最有魅力的所在。

  小雅一边抖着娇躯,一边浪叫道:“大丑哥……妹妹爱死你了……爱你一辈子……”

  大丑心里一动,将娇躯一横,摆平后,来个69式,嘴回到小穴上。大肉棒晃晃荡荡在少女面前示威。小雅抓住它,用手摸着,摆弄着,象玩玩具一样。

  大丑趁机说:“妹妹……用嘴舔舔它……”

  她望着湿淋淋的家伙有点紧张,羞怯地说:“我……不会呀……”

  大丑跳下身,跪在她脸旁,将肉棒触着她的小嘴,嘴里说:“宝贝儿……求你了……给哥哥……舔舔呗……”

  小雅不忍让心上人失望,闭上眼,将肉棒含在嘴里,一股腥味进了鼻子。

  大丑指点她,她侧过身子,双手握着,用舌头生硬地舔着。

  大丑大口喘气,舒服得直叫。一挺一挺地动着肉棒,心说:“小雅这女孩真

  好。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呀。”

  小雅是个聪明的姑娘,进步得很快,灵巧的舌头,将肉棒舔得逞亮,龟头狰狞,马眼冒水。

  大丑爽得不得了,抽出肉棒,气势汹汹的,又插入少女的小穴。这次不再温柔,快如闪电,毫不客气地冲锋着。

  小穴很敏感,插不到百下,小雅高潮了。

  大丑一鼓作气,又是一百多下,才把男性的精华奉献出来。

  大丑抱住少女,享受风雨后的余韵。

  小雅伸出小嘴儿,在他脸上亲着,象在慰劳英雄。

(十二) 保安

  两人快活够了,这才穿衣起身。小雅去门口取来纸兜子,掏出一双漂亮的凉鞋。她叫大丑坐在床上,亲自给他试鞋。大丑感动得要哭。这么多年来,自己象一个孤魂,没人管没人问。现在有人关心他了,他心里温暖如春。不止是小雅,还有倩辉,那也是个多情的好女人。虽然她不一定对自己有爱情,但自己已经满足了。

  小雅微笑说:“我和小聪在大街上,赶上处理减价货,见好多人买,我也买一双。你可别嫌不好啊。”

  大丑一感动,将小雅紧搂在怀里。大呼道:“小老婆真好。”

  小雅撅嘴道:“什么小老婆?难道你还有大老婆吗?”

  大丑在她小嘴上狠亲了一口。“唧”地一声响。

  小雅闭上眼,主动献上樱唇。大丑吮着香舌,两手在她娇躯上好顿揩油,要不是小雅及时推开他,两人可能再战一场。

  临走时大丑要送她回校,小雅没让。嘱咐他精心照顾好自己。大丑答应着,让小雅有空多来陪自己。

  小雅知道这“陪”字的具体含意,剜了他一眼哼道:“这地方少来为妙。”

  大丑睁大眼睛,不解地问:“咋的?”

  小雅笑出声来:“这里是狼窝。”

  大丑哈哈大笑,笑得很开心,很幸福。他觉得人生无比美好,自己正在灿烂的阳光里。

  次日,他到单位告别。领导们纷纷挽留,很惋惜的的样子。一块儿的同事和室友,都祝他前程似锦,出人头地,早日娶到美丽的老婆。并说好,择日喝酒,给他饯行。大丑很高兴,与大家一一拥抱。

  最后,他来到倩辉办公室。这位美人正在看《长恨歌》。其中的两句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”,使她心摇神驰,浮想连翩。她没有想到自己老公与情人,却想到大丑。回想大丑的傻样儿与憨气,以及在床上的神勇,自己的美爽。她有点痴了。

  大丑一敲门,她才恢复常态。大丑进来,她正坐在椅子上。办公室里的倩辉美丽、端庄、清雅,还有点当官的傲气。这美人儿今天长发盘头,化着淡妆。合体的粉红套裙把丰满的身材裹得浮凸有致。上身开口很低,能望见乳罩的一角。

  大丑到她桌前,伸脖子向她乳罩里看。倩辉一捂胸,喝道:“给我坐下。”

  一副领导的样子。

  大丑嘻嘻一笑,到桌后把她给抱住。手在乳罩里摸。倩辉忙推开他,低声骂道:“要死呀你,这是什么地方,办公室呀。叫人看到,你倒没什么。我可臭名远扬了。”

  大丑放开她,坐到一旁的沙发上。说道:“我倒没什么?你说的轻巧。要是传出去,你老公得找人砍了我。你情人得阉了我。”

  倩辉横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  倩辉注视着他,冷声问道:“你这是向我告别的?不是连咱俩的关系都别了吧?”

  大丑轻笑道:“我也想离你远点,可是舍不得你呀。”

  倩辉哼道:“我有什么让你舍不得的。”

  大丑指指她的嘴,又指指下边。倩辉生气了,忽地站起来,失声道:“你就舍不得这个?”

  大丑过来拉住她的纤手,柔声道:“辉辉宝贝儿,我和你说笑的。我最舍不得的,是你对我的关心体贴,你的柔情。每回一想到你,心里好暖和的。就算上天让我吃再多的苦,受再大的罪,只要有你陪我,我什么都不在乎。”

  倩辉望着他,眼睛有点湿。说:“你这么说,我很满足。你难道不嫌我太放荡吗?同时和三个男人有关系。”

  大丑亲一下她的手,说:“有什么好嫌的。你也有你的苦衷。你这样的美人就算同时跟一百个男人好,我也不嫌你。”

  倩辉扑哧一笑,骂道:“去你的吧,我哪有那么淫荡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你在床上,可爱极了。”

  倩辉捂住他的嘴,怒道:不准说。大丑知道她是在装相。

  倩辉说:“找到住处没有?若没找到先在这宿舍住着也行。我说了就算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已经找好了。”

  倩辉问:“租金一定很贵吧?”

  大丑摇头说:“不是租的,是从别人借来的。”

  倩辉问这是怎么回事。大丑便把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。

  倩辉笑道:“这可便宜死你了。以我判断,这房子是你的了。”

  大丑盯着她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
  倩辉又臂拄桌,两手交叉,轻声道:“你救他一命,他报答你也是应该的。

  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算了。他可是一个大款呀,家里开着一个汽车厂呢。掏个几十万的,等于拔一根汗毛。不过是一套房子,他怎么会往回要呢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我还真不信。”

  倩辉说:“你不信,这好办。咱们打赌。输了请客。我输了请你去省城最好的饭店。你输了呢?”

  大丑坏笑道:“我请你吃香蕉。”

  倩辉脸一红,站起来,照大丑身上乱捶。借此机会,大丑抱住她的腰,将她按倒在沙发上。用嘴在脸上乱亲。

  倩辉急道:“快放开,会进来人的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我突然想要你。现在就想。”原来大丑不知怎么的,想起她和厂长在办公室偷情的事来。突然很想在办公室跟她好一次。

  倩辉见他很认真的样子。没办法,只好说:“咱们进里屋,要快。”

  大丑拉起她,跟她进了旁边一门。里屋有衣柜,大镜子,还有沙发和床。

  大丑把她放在床上,伸嘴去亲。倩辉吐出香舌,大丑含住猛吸。一只手伸进裙下,入内裤,探花瓣。美人知趣地分开腿,里边好热呀,大丑一指塞入泉眼,搅了几下,便有水来。另只手也凑热闹,解衣摸奶。玩着肉球,不时地挑逗敏感的奶头。

  片刻之间,倩辉激动起来。娇喘声清晰可闻。她哀求道:“亲爱的……快干吧……一会怕有人来……别浪费时间了!”

  大丑一想,可不是吗,这里可不比别处。

  他叫倩辉站起身,双手扶床,屁股翘起。他撩起她的裙子,扒掉小裤衩。小屁眼暗红,紧紧的一圈皱肉。在大白屁股的映衬下很有魅力。再看倩辉的秘处,粘粘的春水,已把红花,黑草染湿,正沿着玉腿下滑呢。

  大丑也冲动起来,双手按住屁股肉,伸长舌头对美人的最美的双洞,热情如火、细致入微地进行彻底地服务。一有泉水涌出,立刻滋滋吸起又咽下。腥味中带着点香气。倩辉是经常洗澡并喷香水的。

  倩辉乐得屁股、细腰胡乱地动着。要不是环境限制,她早已大声叫出来,告诉心爱的男人,她有多舒服。让男人尽情的臭美一下。在这里她只能压抑着,只敢低声哼着。

  倩辉呻吟道:“亲爱的……快插进来吧……再拖下去……我我老公……备不住……来了……”

  大丑不敢再罗嗦了。不解裤门,只打开拉链,抽出大枪;大枪憋得透红,摇头晃脑的。

  大丑用龟头蹭几下屁眼,又粘点淫水,这才扑地一声,插入肉洞。

  倩辉忘情地说:“好……真爽……好硬……好长呀……”

  大丑两手前伸,抓住一对奶子,一边挺着肉棒,一边不怀好意地问:“操得好不好?”

  倩辉说:“好。”

  大丑道:“说完整一点。”

  倩辉说:“亲爱的,你操得真好。操得我全身发软。”

  大丑得意洋洋,奋起神威。大肉棒象活塞般,剧烈抽动着。小穴的软、紧、湿、滑,使他骨头发酥。他爱极了这个美人,狠狠撞击着。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直响,若不是隔着两道门,不传出去才怪。

  大丑轻喘着,倩辉娇哼着,尽情享受欢爱的甜蜜。都觉得此是人生至乐,都恨不得在这极乐中死掉。在大丑的攻击下,倩辉先到高潮。大丑又是百多下,也快了。

  倩辉说:“别射那里。会弄脏衣服的。来,射这里来。”

  大丑抽出肉棒,倩辉蹲下,把湿淋淋的龟头含入。不时地套动着。又用尖尖的舌头舔着,击着,蹭着,卷着。当她在马眼上一点时,大丑忍不住了,向前挺进嘴里,一股股浓精,一点不剩地送给美人。美人也不嫌弃,绯红着脸,含情地望着心上人,喉咙动了几动,全部进肚。又将肉棒清理干净。还把裤子给拉好。

  然后才整理自己。

  大丑好不骄傲。这办公室里,干心爱的美人,干一个科长。美人对自己伺候周到。当男人可真好。谁说我牛大丑命苦?前半生也许苦点,目前看来,后半生老天对我会有所补偿的。

  温存一会儿,大丑告别。

  倩辉说:“常打电话给我,常回来看我呀。”

  大丑答应着,把自己住址说了一遍。倩辉记性很好,又怕记错,拿笔记在本子上。

  大丑说:“你可要常去呀。”

  倩辉说:“我会常去让你……”说到此,不说了。

  大丑给续上:“让我操。”

  倩辉羞涩地望着他,打他一下。

  大丑坐上线车到服装城报到。管事的告诉他,上四楼铁秘书那儿签到。一进屋,他以为新来的都在这呢。结果屋里只坐着一个女郎。一抬头,正是杨小君。

  大丑说:“你不是姓杨吗?看来我走错屋了。”

  小君嘻嘻地笑着,指着旁边坐位让他坐。嘴里说道:“你没走错。你看我不象秘书吗?”说着故意装出斯文与严肃的模样。

  可那种妩媚娇俏之态难以掩饰,大丑觉得很做作。不由地笑出声来。小君也笑了起来。笑得格格的,很天真的样子,象一个孩子。

  小君用她清脆娇媚的声音解释道:“这屋是铁秘书的,她这几天请假,由我暂时替她。也快上班了。”

  大丑问:“怎么姓这个姓,感觉怪怪的。”

  小君提醒他:“以后见到她,最好离远点。要不然,你会病倒的。”

  大丑一愣,问道:“她身上有病菌吗?”

  小君冲他神秘地一笑,说道:“听我的,没错。对你有好处。不少人都病倒了。”

  大丑又问:“你跟她熟吗?”

  小君说:“认识两年了,基本天天能见到。怎么了?”

  大丑说:“既然这么熟儿,你咋没病倒?”

  小君眯起明眸道:“因为……我先不说。以后,你自己体会去。”

  小君用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注视着大丑,夸道:“你长得很强壮呀,快赶上周润发了。”

  大丑一笑,说:“我哪有他帅呀。”

  小君说:“昨天我看了他演的一部电影,他的扮相真酷。尤其是双手开枪,脸上充满了英雄气概。真是酷极了。那样的男人才叫男子汉呢。”

  小君说得眉飞色舞的。

  大丑说:“那你的男朋友,也一定是这样酷的了。”

  一听这话,小君象泄了气的皮球。她长叹一口气:“唉!你可别提他。他要是能赶上周润发十分之一的外形与气魄,我这辈子别无所求了。”

  大丑心说,你不满意,为什么还缠在一块儿?嘴里却说:“能让小君这样的靓妹看上眼的,男朋友一定有过人之处。”

  小君撇撇嘴,半响才说:“咱们说点别的吧。”

  大丑问:“那帮新来的保安呢?”

  小君答:“都在隔壁等孙经理来呢。”

  大丑突然说:“对了,昨天我答应请你搓一顿的。”

  小君一听,眉开眼笑地说:“是呀是呀,可不是吗,差点给忘了。咱们什么时间去?”

  大丑说:“晚上你下班的。”

  小君说:“一言为定。可不准反悔。”

  大丑说:“咱们拉勾。说着伸指出来。”

  两人相视一笑,友好地拉着。大丑观察她的手,比小雅的大,不如倩辉白。

  但手形标准,十指尖尖。指甲上还抹了红油。

  小君见他瞅着自己的手发呆,问道:“我的手长得不好看是吧?”

  大丑笑道:“谁说的。好看得很。你没看我都看傻了吗?”

  小君很高兴,笑意更浓了,喜道:“我喜欢你这样说。我的手还很滑呢。不信,你摸摸看。”大方地伸过来。

  大丑也不客气,一只手拉着,另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,前前后后,认真感受着。果然又嫩又滑。

  大丑由这手,不由地想到别处去。下边呼地硬了起来。

  小君说道:“不骗你吧。别人要这样摸,我会生气的。对你,我不生气。你是个好人。”

  大丑意识到有点失礼,依依不舍地放下那手。看小君,脸带红晕,尽是妩媚之态。大丑听见自己的心怦怦的一下下的跳着。

  又是体检,又是发衣服,又是领导讲话,一头午过去了。明天正式上班。大丑在自己的“家”里舒服地睡一觉。四点才爬起来。简单收拾一下,下楼去找饭店。他选好一家中档的,要个单间,他可没点菜。

  四点半一到,他给小君打电话,娇媚的声音传来:“我马上来。”

  大约二十分钟吧,小君来了。跟一个男的来的。

  大丑心说,这是他男朋友吗?长得跟瘦猴一样,脸倒白,两腮无肉,戴一副大眼镜。镜片跟啤酒瓶底一样厚。此兄的风采,跟我大丑实是半斤八两。

  小君也不介绍,问大丑:“等急了吧?我等他来着。”也不看那男子,自己先坐下了。那男子好象习惯了,仍旧很平静,冲大丑点点头,才坐在小君身边。

  大丑望望小君,问道:“这位兄弟贵姓,你也不介绍一下。”

  小君没法,只得站起来说:“他叫孙子都。这位是牛大丑,我的新同事。”

  大丑伸手,两人紧紧握着。

  子都自我介绍说:“我是小君的男朋友。以后,在服装城请牛大哥多多照顾她。”

  小君显然对“男朋友”这个称呼有点不满,嘴一撇笑道:“有你老爸关照,谁敢欺侮我呀。除非那人不想混了。”

  大丑不解,问子都道:“你的父亲是?”

  “他叫孙满堂”。

  这不是我们服装城的老总吗?刹那间,他明白了好多事。他笑道:“原来你是我们老总的的公子。失礼了。”子都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来。

  大家点好菜,要好酒。闲谈一阵,开始畅饮起来。子都酒量不大,两瓶酒下肚,脸也红了,眼前也晃了。小君表现相当突出,大丑喝三瓶,她也跟三瓶,啥事没有。让大丑刮目相看。

  小君只是脸有点红,心里很不痛快。事先跟他说过,不要乱说话。他还是说了。真够气人的,回头得整整他。她一边喝酒,一边瞪着他。子都也看出来了,冲她笑笑,心里有点慌。

  差不多时,小君冲子都使个眼色,子都愣愣地瞅她,不明白。

  小君提醒他:“来前我跟说什么了,好好想想。”说着,用手敲敲他的头,把眼镜都给敲斜了。他终于想起让自己算帐的事。赶紧站起来,往外走。虽然脚步有点飘,总算不倒。

  大丑不解,问道:“他这是?”

  小君笑道:“甭管他。咱们喝酒。”

  大丑见小君满脸红霞,眼波欲流。比起倩辉与小雅,另有一种韵味,不禁一呆。

  小君说:“来咱俩喝个交杯酒吧,怎么样?”

  大丑当然乐意。两人靠近,伸长胳膊,以臂弯相挎,又曲回小臂,痛快地干了一杯。

  大丑意气风发,逗她说:“喝完交杯酒了,是该入洞房了吧?”

  小君指着单间门,呵呵笑道:“他同意,咱就入。”

  正巧,子都从外边进来,声音含糊地问:“什么事,这么开心。”

  小君说:“牛大哥说了,你请客,他过意不去。下回他要请你。”

  子都嘿嘿笑道:“那到时,我一定来的。我可当真了。”

  大丑这才知道,他是算帐去了。这个小君还真能逗人。一看小君,一脸的得意。小君望着他微笑,心说,不让他算帐我今天带他来干什么呀。碍手碍脚的。

  三人出门来。见子都有点晃,大丑扶着他。小君过意不去,只好自己上前扶着。

  大丑说:“我送你们回去吧。”

  小君说:“我自己行的。我送他回去好了。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
  拦辆出租车,她子都扶上去。关上车门。借着夜色她在大丑脸上亲一口后,才上车挥别。眼里射出温柔的光彩。

  大丑木然地摆着手,见车远去。他摸着小君亲过之处,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过心田。暖流散开来,遍及全身,每一个毛孔无一舒畅
河南的女狼联系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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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楼  发表于: 2010-09-14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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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辛苦,寂寞一路,哥来陪你,一路狂顶
山中老狼眼放光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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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楼  发表于: 2010-09-14  
好东西一定支持~~多谢分享
123
级别: L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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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楼  发表于: 2010-09-18  
不错不错,顶!!!!!
级别: L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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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楼  发表于: 2010-09-23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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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,,以后要多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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